说道。
“憋着。”婆子一甩手,抬步往正屋里走。
昭旧怒得一脸铁青,“憋着?”她咬牙切齿转身看向那婆子,“你敢虐待本宫?”
“你上茅房,得跟我一起去,我现在不想去,所以,你就先憋着吧!”婆子不看昭阳,摆摆手,“我先去睡个觉。等我醒来,再带你去。”
昭阳见那婆子走进了屋里,她眯了下眼,磨着牙,转身轻手轻脚往外走。
“门口有人守着,你逃不掉的。”婆子回头,盯着想要逃走的昭阳,冷冷一笑。
昭阳气得只得收了脚,转身过来,恶狠狠盯着婆子。
“我先睡,你自己玩。”砰——,婆子甩手将门关了。
关的声音很大,一种拒人于千里的那种态度。
“贱婆子!”昭阳冲进屋里,怒得踢飞了一只凳子。
因为用力太多,脚指头踢疼了,疼得她泪花直冒。
昭阳出不去,心中有气,站在正屋中骂天骂地骂起刘管事起来,不解恨,又骂起了郁娇和王贵海。
骂得口干舌燥了,昭阳才住了口。
她抿了抿唇,开始在屋中找水喝。
可见鬼的是,正屋中,只有一张不知用了多少年,花纹都磨平了的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