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郁娇点头,“听说,他学问很好,人品也好,长得一表人才的,有这样的亲爹,不丢脸。”
长宁沉下脸来,“可我不喜欢。”
十五年的漫长煎熬,早将心中的那一份喜欢,磨得消失不见了。
郁娇搂着长宁,眨眨眼道,“娘,你不喜欢,那为什么昨天下午在鎏园……咳咳……,将衡王殿下给……”
“你这孩子,尽胡说。”长宁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
话一落,又是一阵干吐。
长宁难受得脸色都白了。
她这究竟是怎么啦?在玉衡那儿吃坏肚子了?
那为什么在路上没有干吐?
长宁百思不解。
她又哪里知道,就在郁娇送给她茶碗时,郁娇就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放了些药末子,让长宁干吐而已。
郁娇笑着给她顺背,拿帕子给她擦嘴角,笑道,“娘,都孕吐了,还说没有跟衡王……”
长宁吐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她平复了下心情,没好气地瞪一眼郁娇,“娘昨天才和他一起了,怎么才过一晚就孕吐?娘生过孩子,有经验呢,你少糊弄我。孕吐要一个月之后。”
“哇,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