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停地揉着她。
说是会轻轻地,轻轻地,不伤害刚刚长了点身子的她,但时间久啊!
他不睡,她还想睡呢。
平时,她有午睡的习惯,昨天却没有睡。一大早起来梳妆换衣,接着是见客人辞别,婚礼一套流程走下来,她是又困又累。
她叫他停下,他却说,“不妨碍你闭眼睡觉,你睡你的。”
他动来动去的,她能睡着才怪。
后来……
大约是她实在累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他是几时睡的,她根本不知道。
明明说好了过两年再洞房的,他却出尔反尔了,说,没签过协议!
那个时候,她被他脱得光光地扔在床上,她又没法跑出去找霜月要协议。
就这样,她这根刚刚长出的小嫩草,被他这头老牛给啃了。
并且是全身都被啃了。
除了脸,脖子,手背,露出的肌肤是好的,藏在衣衫里的地方,没一处完好的。
“咳咳,好了,全都散了吧,各施其职去。”楚誉看了眼玉娇红艳艳,如珊瑚珠一样的耳垂,心神一漾,不耐烦地打发着仆人们。
仆人们大都比二人年长,不少人都成了亲,有的连孙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