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不正常,婆婆妈妈地想说什么呢?你要知道有时候朋友也不是一辈子的。”
他说话时是笑着的,但是郑离钧却听出了几分凉意。
闻栎这人,表面上看是笑嘻嘻的,眸目自含情意,实际上心比谁都硬,感情说断就断,不带一点含糊。
郑离钧知道这点,却还要去触闻栎的霉头:“严顾他……”
“我到了,下次聊。”闻栎截住了郑离钧没说完的话头,迅速地挂了电话。
郑离钧苦笑,严顾曾经也是他们共同的朋友,现在却成了不能提的话题。
而闻栎挂了电话后将车停在街边,手指无规律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临时停车的指示灯闪啊闪,嗒嗒嗒的声音让闻栎心情更是烦躁。
仔细算来,他和严顾有八年未见了。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这个人彻彻底底地消失在闻栎的生活中,如今却因郑离钧重新在记忆中探出一角。
最好的年纪遇上最坏的人,闻栎想他的运气真是糟糕透了。
——
到达餐厅的时间是六时一刻,程默生约好的六点半,闻栎以为自己来的不算迟,没料到推开包间的门时程父程母已经在了。
他和程默生结的这个婚实在随意,领证之前双方父母都没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