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父程母也没有取笑他的意思,问他晚饭前要不要去姚文澜那边一趟,婚礼也办了,亲家却还没见,属实有些不像话。
于是闻栎便打了电话过去,姚文澜接了电话,她刚一觉醒,睡觉前看了遍直播,睡醒后放了遍录播,嘴边是压都压不下去的笑意,精神状态也很亢奋:“我有空呀,你要来吗?”
“嗯,还有叔叔阿姨也要过去。”他小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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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白天很长,五点的天还透亮着。医院的走廊上一直充斥着一股散不去的消毒水味,程母问起当初怎没让姚文澜住二院,离闻栎的咖啡厅也近。
“是原先的医院介绍来的,有认识的医生,是在胰腺癌这方面的名医,便写了介绍信过来。”闻栎回答。
姚文澜住的这所全称是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算是国内排上前三的大医院了,每天光基本费用加上药水就不是个小数目。程母算了算,闻栎今年二十八岁,来到京都时二十四岁,这年才还完欠款,还处于身无分文的阶段,短短几年又开了店还有足够让母亲安心住院的存款,不管从哪看,闻栎在对钱的敏感度方面都是没得说的。
他该是天生的商人。
程母对她挑选的公司继承人很是满意,唯一的遗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