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闻栎这般说,想起友人的话来,心道不好,他雇的那几人可能还真摊上事了。
想着要怎么办的陈琦看见闻栎换了新纱布的手,本来心里慌得一批,这时嘲讽的话却脱口而出:“你这手现在可怎么打?怕是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掰不过。”
闻栎笑眯眯地瞧着他,他手伤了还有脚呢,再说他是文明人,不喜武斗。
陈琦被闻栎这个笑盯得瘆得慌,全然忘记了自己来是做什么的,放了句狠话拔腿就跑,小闵不明所以:“闻哥,难道是他欠你钱了?”
“差不多吧,毕竟前两天是他派的人来抢劫。”
“怎么这样?!”小闵闻言愤愤不平地要撸袖子,但掂量掂量她一个二十多的花季女孩应该打不过三十岁的大男人,她昂起的热焰被浇灭,“闻哥,我们报警还来得及吗?”
闻栎摇头:“能磋磨他的法子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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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栎在一周后终于彻底摆脱了手上的纱布,只是掌心处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不影响吃饭洗澡,只影响美观。
拆了纱布后程母喊闻栎二人一起去家里吃午饭,她烧了好些菜,都是闻栎爱吃的。
席间程母提到闻栎去探望过的严老,她回国后在病房和人聊了一会,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