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闻栎呢。
他看着闻栎点头,“爱过。”
他穷追不舍:“他是谁?”
闻栎说:“一个骗子。”
“名字呢?”
“严顾。严厉的严,照顾的顾。”闻栎弯起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怎么,程医生,你想挖掘我的情.史啊。”
他的眼尾上扬,连眉毛都是戏。或许因为这次只是微醺,不像之前醉得彻底,他不安静,也不像平时那样随和。
程默生觉得这可能才是最真实的闻栎,带着点攻击性,没有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眼底的笑意是明晃晃的嘲弄。
程默生说:“确实有点。”
他承认地坦坦荡荡,闻栎离他远了些,坐了回去,他手指蘸着一点水在桌上画圈圈,另一只手托着腮:“但是我不想说。”
“不想说那就不说。”程默生没有逼人回忆往事的爱好,“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闻栎睁大着眼看他:“最好不要有这么一天。”
程默生问:“为什么?”
闻栎没有回答他。
第二个新年的时候,他没有带严顾回家。扬淮市头一次落雪,姚文澜穿着厚棉衣站在家门口等他,看见只有他一人,她问:“就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