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休挠头:“这不大合适吧。难道国内结了婚也是分房睡吗?我记得我爸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程默生沉默。
闻栎也沉默。
在他下一句说出口前,程默生问:“你走不走?”
安慈休:“我不走!”
安慈休:“我记得小时候父亲和我说过,夫妻之间只有吵架了或者感情不好了才会分房睡。你们吵架了吗?看起来不像啊。”
闻栎弱弱插一句:“其实打呼也会。”
安慈休:?
闻栎:“我朋友的妈妈就是忍受不了对方的打呼声提出的分房睡。”
安慈休:“哦。所以你们谁打呼?”
白酒壮胆。
此话或许可以用在此时的安慈休身上。
虽然他没喝醉,但是言行举止还是受了酒精的影响,若论平时他绝不会在程默生面前扯皮这么久。即使不解也是在心里嘀咕两句,再不济旁敲侧击,而不是莽头就干。
在三秒的寂静以后,程默生忽然一声叹气:“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他看向闻栎:“你觉得呢?”
闻栎:“啊?我好像没什么问题……?”
于是安慈休就这么留下了。
闻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