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就行。”
他不大方,这天却莫名做了次散财童子,或许是因为联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有颗聪明的脑袋,现在他的处境可能和这女生也差不到哪去吧。
就像小时候他看见房东阿婆拄着拐,跛的那条腿一到雨天就钻心的疼,他问阿婆为什么不去医院,阿婆躺在门前的躺椅上,屋檐上流下的水构成一道雨幕,她笑眯眯地:“阿婆我都七老八十了,不用去医院。”
其实不过是没钱,年轻时代的小毛病落下病根,到年老时,便只能和疼痛做伴。
女孩的爷爷果然没能熬过手术,一位没有收入来源的老人带着个未成年的小孩,能过什么样的好日子呢,好吃的都留给孩子了,大人随便找口吃的填填肚子罢了。
爷爷走那天,女孩哭得泣不成声,葬礼也很草率,或者说根本没有葬礼,一张草席,一个骨灰盒,装着一个生命的重量。
姚文澜从闻栎这听说了女孩的遭遇,让他去陪陪她,十六岁的孩子,孤苦无依,一个人捧着骨灰盒不知有多无助。
闻栎无厘头来了句:“原来我还是幸运的。”
姚文澜却是听懂了,她和闻栎一起陪着女孩去了公益墓地,这里的墓便宜,一个五百块,有些人的墓上罩着的玻璃落了层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