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调转个方向,口上说着“人多,这样走危险”,下一刻却要贴近他的耳垂:“大庭广众之下呢,不要毁我清誉。”
闻栎感受到他的靠近,耳朵“噌”地一下红了,好在夜色下不明显,他不在路灯下,光照不到这边来。但程默生离得近,稍微用脸颊一触碰,就能感觉到耳朵上滚烫的温度,他轻轻一笑,也不退开,反而优哉游哉地问:“他哪里对我有意思了?”
闻栎不过是直觉,加上口嗨,他应该记住他口嗨在程默生这落不着好,却偏偏不长记性。
他自认平时口齿伶俐的,这时却什么都说不上,不知该列举证据“有意思”,还是要反驳“毁清誉”。
只是说实习生对他有意思,怎么就成了毁他清誉了。
脑筋转三圈也没想到应对策略,程默生又在他耳边不走,闻栎一时怒上心头,凶巴巴地反问:“你怎么不反驳他对你有意思,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意思?!”
管它对不对,胡搅蛮缠就是了。
不然就是程默生压他一头,怪讨厌的。
程默生一愣,直起身,笑了:“没意思,绝对没意思,上班我就让院长给我换个实习生。反应这么大,吃醋了?”
闻栎刚因程默生从他身边起开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