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
那时他以为这是珍惜,还讲给了郑离钧听,郑离钧笑得四仰八叉,某天来家里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提起,笑话严顾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二十二三的大男人,血气方刚的,竟然见到白溜溜的小男友也能忍得住。
严顾白了他一眼,让他闭上他的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总说不出好话。
郑离钧嘿嘿地笑,饭后勾住闻栎给他出谋划策,闻栎听了没两句就把他推开了,光是这件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让他主动第二次,他会羞死的。
后来便不了了之了,因为没过多久,就传言说严顾的白月光回来了。
闻栎闲下来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恍然明白过来,年纪小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借口,究其原因,还是心中有别人罢了。
程默生见他发呆,凑上前来,热气呼在他的脖颈侧:“想什么呢?”
闻栎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见他好像好些了:“药效过了?”
程默生没好气地说:“哪有那么快,你再不走,在这磨磨蹭蹭的,你老公可能就要憋死了。”
可能真的是被药效磨没了理智,说话都变得狂野起来。
闻栎沉默半晌,下定决心,蹲下身来,双膝跪地,手指犹疑着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