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皱眉:“严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
“听不懂吗?那就罢了。”
严老去世于十一月三日,享年七十八岁,葬礼办于十一月五日,这一天,来了许多学生。
姚文澜住在隔壁病房,严老去世的消息她是最先知道的,当时她在睡觉,突然心口一痛,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挣扎着起床,挪到病房门口,瞧见了严老身边的助理,她问:“严老怎么了?”
助理的声音带有几分哽咽:“严老去世了。”
“去世了?何时的事?”
“就在刚才。姚女士,你身子弱,就不要出来了,我扶你回房间去吧。”
“不用。你去忙严老的事吧,严老突然去世,你一定很忙吧,就不用管我了。”她一边说一边扶着墙回去,嘴里念叨着,“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人怎么就走了呢。”
她好像忘了,严老清醒的日子已经很少了,每天大约只能有半小时的时间能和她说说话。他的力气逐日减弱,已经唱不了歌剧,姚文澜便哼小曲给他听,哼的是那首闻栎常听的萤火虫之歌。
严老睡的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笑着道:“这首曲子我听着好熟悉啊,像是我曾经听过的那首,现在听起来真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