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说她最近联系了国外有关胰腺癌方面的专家,姚文澜身子虚,动气手术来也是件麻烦事,即便是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也表明手术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十。“家里虽有个医生,但专业不对口,帮不上什么忙。”程母叹道。
外科医生束手无策的事,只能由内科进行化疗,但这不过也就是延长一点寿命的法子,可能活一年,也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姚文澜确诊至今,兜兜转转也过了有小半年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沉寂,最后还是姚文澜看不过去,淡淡地笑了:“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不用太为我担心,捱不到寿终正寝的时候,只能算我福分浅薄。”
程母“哎呀”一声,不赞同道:“怎能如此说?你福分大着呢!”
姚文澜仍旧笑着:“你说得对,这些日子我也觉得好了很,再在家里养下去,多活十年也没问题。”
她心态放的轻松,以往担忧她走了后闻栎该怎么办。可现在看来,程家皆是良善之人,虽也有富贵人家的傲气,但这份傲气淡淡的,日常相处之中根本感觉不出。若说能亲切感受到程家与普通人家不同,实属庞然大物的一次,还是她重新遇上闻楚天时。
这件事发生在闻栎出国的时候,姚文澜没来得及和闻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