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长发落肩,眉眼低垂,程默生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唇角,下一秒就被人环住了脖颈。
身下的人眼睛红了一圈,皮肤透着淡淡的粉,他像猫儿似的在程默生的胸膛蹭了两下,说了两声“我难受”。
程默生以为他着凉了,又或别的哪儿不舒服,也不想着亲亲抱抱一事了,连忙问他:“哪里难受?”
闻栎涨红了脸,不明着回答他,趴在他的肩上,小声地说:“是香的问题。”
“香?”
程默生明白了,这酒店里的香确实带着些催qing的效果,工作人员也同他介绍过,他笑,将闻栎在床上放平,抽过枕头垫在他的头下,看他眼里似有氤氲着的水雾,吻吻他的眼睛。
“好,我知道了。”闻栎听见程默生如此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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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浪的太欢,第二天闻栎没能起来床,再睁眼已经是下午了。他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像是昨天一夜扛了十八袋水泥上楼,超出身体负荷的运动就得用疲乏的身子做代价,闻栎想他再也不要向一时冲动低头,看来程默生在家里时还是有所收敛的,昨晚那才叫一个随心所欲。
闻栎懒洋洋地翻个身,垫了个枕头在腰下面,恶狠狠地想这都是拜程默生所赐,他甚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