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的声音颤抖，看着他的神情间更是像是一个虔诚又可悲的信徒，在祈祷着一切都不会如她想象的那般。
是。
她向来很聪明。
但是对于这些有关白尘和自己家族的事情上，她却像一个懵懂的不知道一切的人，她一直在逃避这样的事实，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办法再这样继续逃避下去了。
所以，她问了出来。
即便是心中已经猜测到叶凡的死亡或者会和白尘有关，但是当她亲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还是痛的无法自抑。
她甚至希望，他可以在这件事上骗一骗自己。
可现实，却对她向来冷酷。
“是， 是我亲手送他离开的。”
冷酷的话那样无情的从白尘的口中说了出来，语气平静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快意。
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戳在了宁宁最痛的地方。
让她的心，顿时变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她的脚步向后退了两步，泪水无声的落下，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白尘，对于周围任何人的目光都直接漠视了。她的眼神里，清楚的划过震惊，心痛，复杂，最后归于平静。
平静的近乎绝望。
她深深的看着白尘，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