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呼啸的暴风雨,屋里却是舞榭歌台春色盎然。
男人搂着她细软腰肢,两人在众人注视下翩然起舞,好似如影随形的一对蝴蝶。
从意大利海运过来的上百年三角钢琴,逐一飘出泉水叮咚声。
“开拍!”
秦抚语笑嫣然看着面前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她甚至可以嗅到男人身上幽香的古龙水。
男人靠得更近了,嘴附在秦抚耳边低语:“苏姜,是你姐姐吧?”
“两天前有个苏联女人去过苏姜的香坊,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秦抚脸上虽然还挂着笑,脸和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最后几乎是男人带着她在跳舞。
“看起来,你好像知道啊?”男人含住秦抚的耳垂,重重一咬。
“啊。”秦抚只感觉耳垂撕裂的剧痛,男人嘴里含着一只祖母绿的耳坠子,银钩上还沾着血。
门被人从外踹开,两列士兵冷着脸走进来,其中两个还拖着一个濒死的女人。
钢琴师被士兵吓到,价值连城的三角钢琴发出沉闷一声。
秦抚被男人一把摔在地上,她狼狈起身,正好和抬起头看她的宝儿对上眼。
宝儿那张稚嫩白净的脸庞上,如今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