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件纱衣被风吹过来,他下意识抓住了。
花车帘子被掀开,一个男人探出头来,笑眼盈盈的看着容世,“道长,劳驾您把衣服送过来,多谢。”
“啊,褚裟!褚裟笑了,他笑了!我没了!”一个女人捂着心口倒下了。
“啊,啊,褚裟!”一个男人也捂着心口倒下了。
褚裟收起笑容,躲开冲他丢过来的手绢,对容世伸出手,“道长,小生不方便下花车,劳驾您走几步。”
容世拿着纱衣一步一步走近花车,把纱衣递到褚裟手里,严肃的看着褚裟,“你是不是狐妖?”
“道长,您吓到我了。小人一介书生,哪里是什么妖怪?道长怕不是认错人了?”
褚裟扯不动纱衣,反而因为两方力气都不小,把纱衣扯成了两半,“这是小人的亵衣,您要是喜欢,不若我再给您一件?”
“不用。”容世沉着脸离开了,走出去好远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一半纱衣,随手塞进怀里,想到这是什么亵衣,又扔了出去。
“多谢祖师爷救我。”
“没用的东西。”褚裟坐在车上,神色厌厌的玩着扇子,“三娘,我美吗?”
“美,祖师爷是全狐族最美的男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