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他们跟熟悉的朋友聊着天。
“云扬,你怎么也来军校了?你母亲乐意啊?没跟你闹?”发小赵琦撞了撞楚云扬。
楚云扬满不在乎的正了正帽子,“我父支持我,亲自送我来的。”
入学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剃头,剃光头。
一溜儿的凳子和虎着脸的教官,“叫到谁就过来,听到了没有?”
“是!”
“楚云扬,褚裟出列!”
楚云扬大步走过来坐在了板凳上,围上了白布,他看着一旁空着的板凳,“教官,另一个人他没过来。”
“褚裟出列,人呢?还活着就给我滚过来!”
“报告教官,我在。”褚裟跑了过来。
“去哪儿了?”
“有教官让我给他打水。”褚裟喘着粗气,他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切,小白脸儿。”楚云扬记得这个人,是师范的一个学生,刚来的时候娘娘们们的擦着床铺。
剃头刀子划过头皮,很快,一排人都成了光头。
楚云扬拽了拽衣服,头发渣子进衣服里了,太难受了,他拉住一旁的褚裟问,“小白脸儿,你知道澡堂在哪里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