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了,楚云扬便回了屋子。
“先生,少爷他还小。”管家张伯在一旁站着。
“我忽视他母亲,他与我生气是对的,他这是有情有义,宁生浪'荡子,勿生驽钝儿。”
楚凤年反而欣慰的很,“我年少无知,稀里糊涂的过,婚姻从了父母的安排,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如今国家危难之际,我儿投身军校,立身报效祖国,驱除鞑虏,这比我赚多少钱都值得庆贺。云扬高浪凌沧海,风发长林振素秋!”
黄包车的车夫匆匆忙忙的跑着,脚下溅起水花,脏了鞋子。
褚裟走在大街上,听着吆喝声此起彼伏,流民在街角坐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脏兮兮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希望。
这里没有人会在乎街上流民的死活,这片大地上每天都会有穷人饿死,有人那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旁的人也便冷漠的看着,无情也是无情。
褚裟用自己的眼睛看着,他也只能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一切,也许他该想个办法改变了,可他又从何改变?
于历史而言,他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小人物,无才无德,能做的也是个垫脚石,那便做后人的垫脚石吧!
褚裟尚且不知道自己留在军校是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