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捡起来把它爪子上竹筒里的信拿出来。
-见字如面,别来几日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风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许。
“写的这是什么?”柳安清放下系在腰上的衣摆,擦了擦汗,“他就不能整点人能看懂的吗?”
“主子,您歇一下吧?”
“不用。”柳安清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他很细心,他为女帝创造价值,女帝对他的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他没用了,难保女帝不会翻脸不认人。
“主子,这背面还有字,奴才不识字,不认识。”
柳安清翻过纸条一看,就两个字:我去。
“每次都整这仪式感,费劲儿。”
“奴才真高兴,主子能有一个相交好友。”
友不友的另说,好是真的好。
林地里铺满了尚未枯黄的杨树叶子,恰如一张巨大的地毯,在林地里自由伸展,在脚底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褚裟和柳安清两个人踩着水车看山野风光,时不时聊几句。
“你和陛下怎么样?我不是想惹你不高兴,就是担心你。”
“我知道,你要是想害我,早就一把伞捅死我了。”柳安清看着不停踩水车的脚,“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