裟拿起一块芙蓉糕吃着,摆着棋盘。
晏归山翻窗进来,剑放在胸前,“你就是玉龙教的教主?”
“谁告诉你的?”褚裟托着下巴看着高大的男人,在燕国,男子追求柔美,仙姿玉骨冰肌,这样的糙汉不多见了。
“我自己查的。”
“我喜欢聪明人,也害怕聪明人,因为我既不聪明,又没什么本事,算是个老废物了。”褚裟放下手里的手炉,“你若是来杀我的,麻烦排个队,若是有求于我,也排个队,递上个名帖,别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打扰我清净。”
“他们说,你有办法帮我报仇。”
“他们胡说的。”
晏归山跪在了地上,对着褚裟抱拳作揖,“我的兄弟们都死了,他们也只是想有个活路而已,我们从未杀过好人,也没干过坏事,可她们不给我们活路。只要您能帮我,这辈子我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不过年不过节的,行什么大礼?起来吧,我听别人说起过你,正好我清风楼缺个扫地的,你可嫌弃在我这妓馆扫地?”
“属下只求一个能接近三王爷的机会,我儿子被她强抢,折磨够了以后就丢进了军营,我救出来他时已经没气了。”
雄鸡站在屋檐上高声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