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上前一步。”
以萧艾达神明而不焚香,故无香炉。
国师恭敬的双手捧着匕首,皇甫玉安接过匕首割开手掌,将血洒在萧艾上。
“皇夫,请。”
柳安清接过匕首割开手掌,也将血洒在萧艾上。
祭礼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等结束之后,柳安清累的腰酸背疼,回宫的时候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德志往浴桶里添热水,“主子,奴才给您捏肩吧?”
“不用,你出去吧。”柳安清把脸帕湿了以后盖在脸上。
“是。”
褚裟落在殿内的金砖上,端着翠玉烟嘴儿的烟斗迈着小碎步来到柳安清身后给他捏肩。
“褚哥?”柳安清拿下来脸帕,扭头看向褚裟,“这么冷的天他们还让你穿那么少的衣服跳什么舞,你有没有冻着?”
“不冷,我有内功。”褚裟把烟斗递给柳安清让他拿着,随后一件一件解了衣服,迈进了浴桶,把柳安清揽进怀里。
“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褚哥,你什么时候带我走?”柳安清心里觉得不对,他隐约猜到褚裟想干什么了,他不敢问,两人若是撕破了脸,他连骗自己都没机会了。
“迟早的事,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