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一过,年近四十的女帝累病了。
清风楼关了好几天的门,如今终于开张了,客人们蜂拥而来,却不见花魁,气冲冲的要个说法。
“说法?你们找我要什么说法?”褚裟今日难得穿了身简单的黑袍,也没有捧着手炉,配上他本就带着攻击性的美貌,人都锋利了许多。
“褚褚,你穿成这样是要出远门吗?”
“有点事要做。”
楼里的小倌出来了,他们没有像往日那样搽脂抹粉,而是穿着黑色劲装,他们面露杀气走向客人们。
“诸位也是盛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今日早朝应该被陛下骂的不轻吧?哦,差点忘了一下早朝,陛下就气晕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诸位娘子还不明白吗?你们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否则,杀无赦。”褚裟拿起酒碗看着客人们,这些客人大多是朝中大臣,有钱有权的客人不光是他敛财的韭菜,还是搜集信息的来源。
“禀告教主,他们的家人已被控制。”
“听见了吗?你们乱动会死人的,千万不要连累自己的夫小和双亲。”褚裟拿起酒碗看着楼里的男人们。
“教主,请下令吧。”张伯跪在最前面手里捧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