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因为母亲的事厌烦了他,这时候,褚秘书鼓励他做运动员。
“很厉害。”褚裟从相机里拿出胶卷递给季枫耀,“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个,褚哥,我从家里搬出来了,有时间去我家吃饭。”
“乔迁之喜,看来我得给你备一份大礼。”
“我想让褚哥看看我住的地方,总住在队里都没地方招待你。”
褚裟走出体育场,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门打开,他上了车。
“今天是清明,你没忘记吧?”
“记得。”褚裟拿起一旁的白菊,“花不错。”
墓园建在山清水秀的一块地皮上,还是由季氏建的。
季天豪站在褚伯言的墓前说着话,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季总,别来无恙。”
“冯夫人大驾光临,季某真是有失远迎,伯言知道你来,一定得在外面亲自相迎。”
“伯言还是更在意季总,想来夜里也会常跟季总私语,不然季总怎么一出狱就来这里跟他说话呢?”
两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
躺在地下的褚伯言不过是他们相争的牺牲品罢了,说感情谈不上,他们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利益或者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