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桦白被人拎了出去好一顿骂,又让他去找祖母认错,他被簇拥着去找祖母。
“你表弟在后院跟戏台子的武生唱戏呢!你待会儿去看看他,同他说说话,切记玩闹不要太过了。”
“褚裟?”
“对啊,你跟他的关系不是最好吗?”
康桦白立马站起来,往后院跑。
“哎,你这孩子,急什么?”
台上鲜甲亮裳,一把好嗓子开了腔,台下黑暗寂静,一片诡异。
一个少年在台上唱着黄梅戏女驸马,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寥寥几个动作便是风华绝代之姿,可惜台下无人。
康桦白走近,坐在了长凳上,周围空荡荡的,他见少年动便害羞娇弱,静便垂眼低眉,眼睫的颤抖中透着轻柔,眼神妩媚,有种欲说还休的婉转韵味。
“表哥来了?”少年模样的褚裟跳下戏台,立马从公主这个角儿变回了自己,他快步来到康桦白跟前,抬手为表哥擦了擦额头的汗,“可是热了?”
康桦白刚想晃一晃褚裟让他清醒过来就被牵住了手,“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表哥,这里不好吗?”
褚裟疑惑的歪了歪头,把脸放在康桦白肩上,“在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