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压力太大,可能发挥不太好。”褚裟戴好手套,他永远不会让情绪影响心情,让心理医生疏导或者自我发泄都好,当日的情绪当日发泄。
江熙澄挥着拳头打向褚裟,被挡下后抬腿便是一个腿鞭。
十分钟后,江熙澄骑在褚裟身上把他压在擂台上,褚裟拍着地面认输。
“你这发挥的也太不好了吧?”江熙澄松开了手,但他没有起来,而是开始脱褚裟的裤子,“让我看看你其他方面的发挥是不是一样不好。”
“我要结婚了。”褚裟摘了手套,按住江熙澄的头。
“唔……”江熙澄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来话,他被掀翻在地后趴在地上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跟谁?”
“跟你无关。”褚裟没有做什么,而是拉上裤子拉链,“就是通知你一声,我们结束了。”
江熙澄不再说话,直到褚裟抽身离去,他还躺在擂台上,良久喃喃自语,“混蛋……”
褚裟骑着自行车回了家,一开门就看见时修杰对着手机另一头的人发火,他洗了个澡后去厨房拿了一瓶冰水走到时修杰旁边看他絮叨。
“你们怎么可能没有地方了?我提前两个月订好的,当时你们说,你们有房间,现在跟我说你们没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