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裟摇摇头,又问了一遍,“施主,你没事吧?”
“没事。”
“那便好。”褚裟将人拉起来,“贫僧在这里打坐,施主若是无事,还是离开这里为好,山中多豺狼虎豹。”
“我的脸,我的脸……”夏殃突然甩开褚裟的手,跑到河边跪坐下来,她看着水面倒映的自己的模样,她那天拿到的不是离开蛇宗的路线图,而是前往蛇窟的路线图,她掉进蛇窟,被群蛇撕咬,毁了容,“不,不,这不是我……”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能见到,不能见到的事皆是凡人虚妄产生的幻觉,所有痛苦的源头,就是执着,施主,放下执念……”褚裟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推开,夏殃跑着离开了。
“前面那个,你是什么人?”一个俏丽的声音响起,宛如山间翠鸟的啼鸣。
褚裟看向密林中的大石,瞧见了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施主,贫僧法号月称。”
这秋山本是荒无人烟之地,可今日偏偏叫褚裟见到了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我家住东山,来这里采药,和尚你是来做什么的?”
褚裟看着少女,还挺高大的,他闻了闻味道,这不是蛇妖吗?
“来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