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反面教材,但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合群,“你看众僧追求四大皆空,可是真正看开的又有几个?你看我有那么多凡心诉求,可为何我又能及时放下?”
“因为……师傅虽然吃肉喝酒,但早就看淡了一切?”
“我体会了诸多善恶,又尝了许多美味佳肴,才是最不能放下的,但我又觉得索然无味,便能淡然丢下凡心。”
“不懂。”
“此生要想很快的领悟佛法,就要清净往昔所造闻法违缘的障碍,这个说来更是一种自我折磨,超脱了就自由了吗?不自由的道路为什么要走呢?这条路不好走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呢?”褚裟拿起一个脆枣嚼着,又拿了一个塞进离渊嘴里,“为师只希望你快乐,不求你有什么大造化,这是一种寄托。对于某些人来说,做个普通人是最快乐的事了,但对于为师来说,求那万中无一的路才是真正的快乐。”
“万中无一的路是什么路?”离渊有些好奇,但他也知道佛子不会告诉他,大约是某种默契。
“行者无物供养三宝,于意幻观想供养,亦可得如实供养的功德。意幻供养和真实供养的功德,是一样的……”
离渊听褚裟讲了很久的佛法,最后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