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奉为国师,靠的就是你那双佛眼!她有什么好痛苦的?”觉善给褚裟擦了擦嘴,最后还是没能说朝廷下了旨,让佛子进宫。他只是看上去鲁莽,不代表他蠢,他敢说老皇帝是想利用师弟求什么长生不老,那个女人一定是出卖了师弟,他不说是不想让师弟伤心。
“无妨。”褚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了,他想休息了。
天一黑,佛堂里只有木鱼声,烛光昏暗。
离渊从暗处走出来,他拿起火折子点了几根蜡烛,悄悄的坐在另一个蒲团上看褚裟念经。
木鱼声停下,褚裟伸手去摸周围,“了缘,是你回来了吗?”
离渊牵住褚裟四处摸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是什么人,了缘还是蛇王?
如果他不是蛇妖,而是圣音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和尚就好了,虽然有些顽劣,但师傅会教他做个好人……
褚裟的手被离渊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入手的是有点凉意的肌肤。
离渊施了个法,身上的衣服褪去,他攥紧褚裟想缩回去的手,“觉念,是我。”
师傅都不叫了?褚裟感觉离渊拿着自己的手划过了某个磕绊,他把手掌完全覆盖在手下的肌肤上,果然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