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上药,实际上褚裟再次琎了宫黎川的身体,“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就不说了,你早晚会知道。”
宫黎川低头看褚裟温柔的亲吻自己被咬伤了的汝投,疼痛感一阵一阵的袭上大脑,“你真是个禽兽。”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到过寂寞
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
我无地自容
“是吗?那你就好好记住我干的混账事,说实话,你在洗手间被我c的时候,你夹的很紧,我喜欢……”褚裟理着宫黎川的头发,他掰着对方的下巴亲了上去,“不让我亲?这不还是被我亲到了吗?”
你不必过分多说
你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
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在我跟前装了那么久的小白兔,你累吗?嗯啊嗯啊……”宫黎川的脚背绷的紧紧的,手指抓着床单撕扯。
褚裟捧着宫黎川的头温柔的深吻,明明做的事那么狠,吻却那么温柔,让宫黎川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手指搭在了褚裟的背上。
这一吻,吻了很久,某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