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是被迫插队。
由于成分不好,知青们大多不愿接近他,看见他便避开,生怕被他连累了。
吱呀——
门开了。
褚裟抱着一床有点霉味的被子走进来,刚才还在聊天的知青立马各进各的被窝。
近来天气有些阴,晒不好被子。
一个高壮的青年洗漱完走进来,他故意撞了一下褚裟,然后躺在了床上。
他一个人睡两个人的位置,只给褚裟留了一个边角位置。
褚裟默默无闻的躺下,盖好被子睡下了。
只是,这地方对着门,夜里透风,把他冻醒了好几次。
白天里,知青们出去好好干活,他们比起村民来,自然是“娇生惯养”的,不擅长伺候庄稼地。
可是,他们有一腔热情,对回报祖国大好河山的热情。
褚裟稳稳的挑起沉重的担子,两头是臭不可闻的泔水桶,他知道自己被为难了,他们把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儿都给了他。
但也没办法,黑'五类弟子就是要被贫下中农好好教育。
村里人在背后说他是资产阶级的公子哥,不谦虚,不会干活儿,对贫农没有感情。
大队长葛燕拿着鞭子,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