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邹成言见没人拦着自己了,赶紧冲过去帮邹丰年解开绳子。
“我没事儿,你去帮那个青年解开绳子。”
“好。”邹成言没有哭,也没有惊慌,他早早地担起了重担,所以比同龄人看上去懂事的多。
“谢谢,不用。”褚裟把绳子扔到一边,他撑着地站起来,跪在地上太久了,膝盖都麻了。
“爷爷!”
邹丰年不是年轻人,挨了一天的打骂,水米不进的,自然是撑不住了。
“我父母都是医生,我以前跟着他们学了一些知识,让我看看你爷爷。”褚裟走到邹丰年跟前,把人扶起来放在椅子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伸手为其把脉,“只是发烧。”
“可是这里没有药,去镇上太远了,去了他们也不会给我们看病。”
“针灸可以治发烧,让我试试。”褚裟从怀里掏出针灸包,他藏针是为了杀人,可不是为了救人,但如今也许可以试试救人,“你可别出卖我。”
“不会的,哥哥肯救我爷爷,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邹成言举起手发誓,“若是我出卖了你,便叫我不得好死!”
褚裟找了半截脏兮兮的蜡烛,又用打火石点燃,把邹丰年的衣服解开,用火苗给针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