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洗刷他的罪恶。
“我们走!”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威风的厉害,他们自以为在消灭破坏社会主义的邪风呢!
邹成言一直躲在树后看着,他不敢上前,因为知识分子都是极注重气节的,褚裟见了他难保不会感到难堪。
已经有不少文人因为受不了屈辱而自杀了,他不敢刺激褚裟。
“你来了?”褚裟卷起袖子舀了一瓢水,他在水盆里仔细的洗脸,这样总比那些不能接受命运只会乱吼乱叫的人体面一些。
他很敏锐,早就察觉了暗地里的视线,他也不会误会邹成言来看自己的笑话。毕竟,连这里的村民都看不下去这些红'卫兵了。
“大哥哥,我不该躲起来的,你骂我吧,我就是个懦夫。”
“你不是懦夫,你是个勇敢的人,在我处于这样的位置,你还关心我的心理状态,你没有屈服于扭曲的……”褚裟住了嘴,他不该说这话的,“你少跟我走动,不知道哪天我就连累死你了。”
“不会的。”邹成言这话说的急,但却没什么底气,因为他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也幸亏他们来了农村。
城里的文化运动闹得更凶,每天都要死好多人,躺着一地的被打的爬不起来的可怜人,围城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