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另一个角度看,邹成言很信任他,如果他拒绝了,好像会伤到对方。
“请进。”
邹成言其实是后悔了的,他这才反应过来褚裟应该是有事,“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我没什么事的,就算有事,你来了我总是有时间的。”褚裟在邹成言进屋后关好门,他养了一条大黑狗,凶得很,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可大黑从未咬过邹成言。
屋里安了灯,只是灯光昏暗,桌子上有一幅画,还是山水画。
这还算正常,但一地的书画就不正常了。
“啊,我闲来无事就写个书法画个画打发时间。”
邹成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画,他觉得画很眼熟,“我记得我好像看过。”
“我画着玩的。”褚裟淡定极了,这幅画才刚画到一半,墨迹还未干,如果他贸然收起来,这幅画就毁了。
“褚哥,这是唐代政治家、书法家褚遂良的真迹吗?”
“看来你懂一些。”
“我大姑妈是博物馆的。”
“这当然不是真迹,是我仿的,因为喜欢他的字迹,就学来练练。”褚裟当然不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模仿书法大家的字迹,他是在偷梁换柱。
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