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我吗?”
“没有。”夜阑封捂住了嘴,系统惩罚他的太不是时候了,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想说的也不是假话,但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个。
褚裟坐在了床上,他扯着绣着一对鸳的枕头扔到了地上,“夜阑封,我没问题了,什么也没有了,你也走吧。”
这也许注定是一场悲剧,是贺水月不该毒夜阑封吗?还是夜阑封不该咄咄逼人?
都不是,这场悲剧最大的原因是开始。
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人们还妄图得到一个美满的结局……
究竟是谁在做这一场美梦啊?
没人说开始,也不会有人特意去说结束。
来的时候很突然,离开的时候也很匆匆。
那个在沙漠里堆沙子的少年终究是拿起了屠刀赶走了不怀好意的人,他开心吗?
也许,他还是更怀念从前,从前的从前,现在一切的美好都是旁人为他营造出来的虚假罢了。
“哎,好沉啊!”烧水丫头吃力的提着水桶走了几步,然后无奈的放下了,她擦了擦汗后一抬头就看见了褚裟,“公子好,您怎么来这里了?没跟夜公子一起吗?”
“他走了。”
“为什么?对不起,公子,是我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