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富豪把不成器的孩子送到国外读书,回来就是海归,仿佛出去就是度了层金,朽木就能成才一样。
“他说,欧阳先生会去。”
“我知道了。”
嘟嘟嘟……
南忡生看着被挂断的通话界面,他还没有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下了飞机后,天已经黑了。
万家灯火,热闹是别人的,孤独是自己的。
黑夜如同蜘蛛结网一般织上天空,星星被随手撒了几颗,今夜有些冷意。
南钟国让儿子坐着休息会儿,自己一个人四处找车,正在他以为没车了的时候,看见了南忡生。
“忡生,你怎么来了?”
“他呢?”
现在感觉糟透了,褚裟独自一个人躺在长椅上休息,比赛结束后,他很委屈,想立刻回来,想回家睡觉,可坐火车太慢,飞机又晚点了,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连辆出租车都没有看到。
“褚裟……醒醒,别睡了。”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褚裟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南忡生,“忡生,我又输了,打不过他。”
南忡生叹了口气,他拿起一旁的行李箱,把一旁的牛奶歌丢进垃圾桶,“先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