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我就先走了。”
    “关上门。”褚裟踢了一下地上的包,他拉开拉链,把里面的美金掏出来数,然后一摞一摞的摆在桌子上,“想要吗?给你一万,路费。”
    南忡生刚要接下,就见褚裟把钱护在怀里,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你去抢银行了?”
    “这是奖金,去年六十万多一点,今年九十万,资本主义的钱真好赚。”褚裟叼着棒棒糖数钱,数完往包里一塞。
    做运动员可不是褚裟说的那么容易,他刚出道的时候,没有名气,没有获奖,只有南钟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的生活,去参加比赛就是四处碰壁。
    作为一名黄种人,褚裟在赛事中一直受到各方打压,不出成绩,默默无闻,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些事,褚裟不说,南忡生也不问,但他都知道。
    “我饿死了,去找点儿吃的,快去啊,我先睡会儿,浴室在哪儿?”
    南忡生无奈的起身找浴室,他拉开门,“这里。”
    “目前用不到你了,去给我找吃的。”褚裟摘了帽子和护腕,抓着后背的布料把短袖拽下来扔到一边,边走边脱裤子,他戳了戳腹肌上蚊子叮的包,“这死蚊子隔着短袖把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