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这样,他才不想回来的。”
“忡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记者都回去吧,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南忡生一直都觉得,比起运动员,褚裟更像一个艺术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恨不能与世隔绝,“我先回去了。”
晚风吹过湖面,落叶在地上打了个转儿。
明明还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好时候,可偏生有了秋天的寂寥。
南忡生开了门,他发现有一双陌生的鞋子放在鞋柜旁,屋里还有响动。
“回来了?”褚裟正在厨房做饭,他把炒的花蛤盛到盘子里,解开围裙随手一放,端着盘子走到饭桌前坐下,“你家的厨房很不错哦。”
“没吃饭吗?”
“他把我要见的人安排的满满的,我哪有功夫吃东西啊?”
“你还在生气?”南忡生坐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这么默默看着褚裟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他把我当生意来处理,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怨气?”
“你什么时候走?”
“我刚来你就赶我走?”褚裟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揉了揉手腕,“我这可不是做饭的手。”
“你不参加公开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