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裴伊,眼神澄澈不染一丝杂念——
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多了几分旖.旎意味——你要留下和我一起睡吗?
“睡。”裴伊走回上一级台阶,单手替她推开了门,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指节微蜷着。
应该是信息素太契合的原因,被阻隔贴挡着,却仍能嗅到若有若无的甜香味,
真勾人,
勾得裴伊想留下。
每一次呼吸都让人沉迷,晚风中有她的味道,
她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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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高跟鞋,换上一次性拖鞋,此刻的裴伊洗漱完毕,坐在一张单人折叠床上,与钟霖的隔离病房不过一扇全透明的玻璃门的距离。
裴伊也想知道,自己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自己今天好奇怪。
家里是两米多宽的松软大床,却留下睡这不到一米宽的小铁床。
一定是刚才脑子犯浑了。
裴伊蹬开拖鞋,蜷腿坐在折叠床上,她微微侧过脸,通过玻璃门看到病房里的景象——
这时病房里的灯已经熄了,路灯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屋中少女的侧影镀上一层淡色的光边。
钟霖身穿蓝白条纹的住院服,微垂着头,颈肩线条流畅,发丝披散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