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都是难得,
    易感期连假都不愿意请,要靠抑制剂自己挨过,简直有病……
    裴伊双手环在胸前,不再是那般松垮慵懒,挺直了脊背,眼睫掀起,冷漠地瞥着女人,那双眼眸,深褐色和白色很分明,瞳仁深邃不见底,幽幽地着眼前人,
    “话这么多,不累吗?”
    绷着表情的时候,裴伊眉目深邃,鼻梁英挺,又飒又美的,就是有些显凶。
    女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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