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反手握住裴伊的左手,抬起来,看到手心里的狭长划痕,柔软的指腹在手腕上游弋,她触到凸凹不平的划痕,肤蜡被冲洗干净,裴伊手腕上的陈年旧瘢痕无所遁形,
    一如裴伊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脏,
    “姐姐…”钟霖声音带颤,缓声说,“以后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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