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脊背一僵,悄悄侧过头,瞥向钟霖的方向。
钟霖原本眼眸低垂,盯着地板,眼神放空着发呆,似乎意识到裴伊在看她,眼睫撩起,浅栗色眼睛眨了眨,樱红色唇角勾起,嫣然一笑,眸底水光盈盈,脸颊陷下梨涡浅浅。
她望着裴伊,笑容甜软。
裴伊连忙扭回头,手指在桌面下搓了搓,掌心汗涔涔的,心想,“她显然什么都不清楚…高中生物课都忘光了,连标记是什么意思都不记得了吧?”
随后两天,钟霖一直待在医院陪病患,可能是由于易感期的原因,裴伊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推着钟霖进浴室,亲个过瘾。
这女人比钟霖大了三岁多,仿佛之前的二十六、七年被憋了太久,是未尝进食过的豺狼,或者一直蓄满山洪的堤坝,一旦得到一个宣泄口,便急着倾泻,仗着病患的身份肆.情索.求,特别过分。
钟霖被亲得耳根软.烂,红得几欲滴血,腿也没力气,像是软脚虾般,挂在裴伊身旁,气得不行,不敢真的打她,只能用小粉拳,轻轻锤她肩头:
“够了没?你的信息素太多了,再亲走不动路了!”
裴伊却不放过她,女人的声音低缓,稍稍沙.哑,贴近了钟霖耳根,唇瓣故意碰了碰她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