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外,哭笑不得,“看到小霖发的定位,就赶过来了,是我来的太早,还是太晚了?”
    电梯里,
    钟霖单膝跪着,目光凝滞。
    裴伊终于摸到绒布盒子,动作僵硬,仿佛被瞬间冰冻。
    ……
    当天晚上,钟霖跟着裴伊去了方家老宅。
    “我爷爷,他身体不好,病情比较严重,”裴伊侧过脸,低声在钟霖耳边叮嘱着,“等会我们动作轻一点,看完他就走吧…”
    “嗯。”钟霖用力点头。
    穿着老式中山装的佣人立在朱红色大门的两旁,望到裴伊的身影,略微点头,轻声问好。
    “咔嚓”一声,别墅最深处,近两年除去医生几乎无人进出的房门被佣人推开。
    “爷爷,我回来了。”裴伊轻声说,牵着钟霖的手,缓步走了进去。
    竟然无人应答。
    床褥平坦,竟然没有瘫痪在床,插着输液管的爷爷?!
    又向屋内走了两步。
    厚重的毛绒地毯上耸起一个大包,一个人蹲坐在地毯上,披着空调被。
    空调被在轻微颤抖着。
    “爷爷…是你吗?”裴伊试探般的喊。
    披着空调被的人,缓缓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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