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发出声音扰到那人的睡颜。
进来的喻瑾皱着眉看着殿内的侍从,轻轻的说“把安神香灭了,都出去,无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进入太宸宫一步。”
十几个侍从遵从地低垂着头,特制的软底鞋,退出的脚步无声而迅速,甚至还带着后怕。
连曾经在宫中权力倾天的覃总管都被这位给以残害帝王的罪名弄进了狱中。
这天,早已经变了。
秋分已过,帝都也渐渐有了寒意,尽管殿中炭炉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温暖如春,榻上那人却依旧怕冷地蜷缩起来。
或许这时才能窥见可怕的真相的一角,这种近乎于囚禁的形式,玉笙公子独占了帝王,将之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禁宫的风雨飘摇来得迅猛至极,偷情,私相授受,背叛,妄图弑君……
昔日入宫服侍帝王的男子,半月以来,竟被玉笙公子以各种罪名暗地里处理的差不多了,禁宫也更显萧瑟,如潭水一般死气沉沉。
你看,只有我才配站在你身边,你已经失去了所有,只有我心甘情愿地选择陪在你身边。
心中的贪欲催发出可怕的独占欲,整个太宸宫,都被封闭了起来,只有他能进入。
只不过一直以来,越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