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门铃。
只是...
过了好久都没人来开门...
不死心的又按了两下。
屋里依旧没动静...
安冷正裹紧被子躺在床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耳机放的音乐声音很大,正是白玥唱的那个。
昨晚吃过药后,她听着歌睡得安稳。
直到今早药效一过,做了噩梦安冷这才醒来。
梦里,白玥说她不喜欢自己。
轻抹去眼角的小泪花,安冷起身找遍整个屋子,却发现根本没有抑制药剂...
易感期的alpha十分缺乏安全感,也容易暴躁焦虑,十分难受。但在谢一锦送药之前,她都只能硬抗。
将身子缩成一团,钢笔放在床头她忍着不再触碰。
手机里带锁的相册全是白玥的照片,这是她以往每次易感期时,唯一的慰籍。
翻了不知多少遍,安冷有些疲惫的阖上双眼,将手机关上扣在床上,打算睡一觉。
反正谢一锦有钥匙,用不着她给开门。
可惜没清净一会儿,手机嗡嗡的震动伴着铃声,打断了安冷耳机里的音乐。
闭着眼睛,她直接轻按了下关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