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个玻璃药瓶,她轻车熟路的将瓶口掰断,用针管吸出里面的药剂。
安冷闻声回头,抽了抽嘴角:“你...学过?”
“学过。”谢一锦冷静回答,后抬起针管推出空气。看向窗边,安冷却已经转头背对她了。
“...小安总?”谢一锦叫了叫安冷,屋子里全是alpha的信息素,压的她喘不过气。真不知道刚才,白小姐是怎么忍下来的。
安冷站在窗边,不动。
“人应该还没回家,一会再看也来得及,但易感期不服药,拖延的太久会损害身体的。”谢一锦说完,见安冷还是没动,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您害怕?”
虽然不知道安冷是害怕针头,还是害怕她的技术。
放下针管,谢一锦将箱子的夹层打开,里面是几瓶药:“口服的我也带了,只是没有注射的见效快...一日三次,一次五片。”
谢一锦摆弄着说明书,后去厨房倒水。回来却见因为身体不适,安冷直接坐在了窗台边的地板上。
单个药片就很大,五片足足有一小把,安冷接过水杯的手跟着抖了抖。
“您之前吃的那个药,出产地在海外,寄来需要时间。这边用注射多一些,口服药含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