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我的舔狗。”
叶雪乔打断了他,实在不想听:“好了,你别说了。”
“周六你来我家,我们两个就当着长辈的面把话说清楚。”叶雪乔站远了一些,“不管你退不退,我都要退婚,我劝你也清醒一点,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我要回去休息,你别跟着我,我不想看见你。”
叶雪乔和祁暮云的关系就像是物理学里的楞次定律。感应电流的磁场总要阻碍引起感应电流的磁通量的变化。
从前是叶雪乔硬要闯入祁暮云的世界,但如今却似乎是祁暮云拽着他不让他离开原定的轨道。
都说温柔的人一旦狠起来最心狠,现在他铁了心告别过去,祁暮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
今天是学校开放日,叶雪乔怒气冲冲地走过树林,正巧看到陈芬兰大摇大摆地带着两个好大儿逛校园,陈芬兰和她的小儿子叶建国脖子上还挂了个“实验部家属参观证”。
叶鸿达十分骄傲地走在前头,说道:“弟弟,好好努力,争取做哥哥的实验部学弟。”
“哥,你真是太棒了!”
比叶鸿达更加骄傲的是陈芬兰。陈芬兰虽然家境优渥,但学习完全不行,只在国外念了个野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