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云,而是说:“我今晚要早点回去睡觉,你也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赶高铁。”
祁暮云也没在提这个事情,而是给老婆充足的时间考虑。他点点头,又趁机摸了一下叶雪乔的兔耳朵,说道:“好。”
次日一早,竞赛班的少年们都坐上了滨海市去往洪城市的高铁。
也就是在这一天,物理竞赛正式拉开帷幕。
一路上孙连景都在紧张地搓手,一向沉稳的高鹤楼戴着耳机,也露出了几分焦虑的神色。老王坐在他们身边,鼓励道:“你们啊,还是小。这才哪儿跟哪儿呢?努力就好,决定人生的机会并非只有这一次。”
“但是,这次比赛很重要。”孙连景终于开了口,“高二这回要是没戏,明年就难说了,现在的计划本来就对竞赛生不太友好,拿不到省一,唉……”
“别这样想,考试前别想结果,你想了也没辙啊。”
“哎……”
“谁再叹气,一口气十块钱。”老王翘起二郎腿,“谁也不许叹气啊!”
叶雪乔和祁暮云并排坐在一起,自从上了高铁就一直戴着耳机闭目养神,祁暮云也睡了一小会儿,就这一小会儿,他又梦见了二十三岁的叶雪乔。
叶雪乔坐在一片晨光里,神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