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动,然而很快,所有的绮思都褪去了,莫瞳瞳又听见了哭声。
不知道为什么,顾盏乔抱腿坐在浴缸中,又哭了起来。
莫瞳瞳犹犹豫豫,终于还是戳了一下对方光滑如玉的肩头,柔声道:“顾盏乔,你怎么了。”
顾盏乔抬起头来,神色委屈的不行:“你为什么叫我全名,你生气了么。”
莫瞳瞳哑然无语,踌躇道:“乔乔,你怎么了。”
顾盏乔将下巴架在膝盖上,又道:“我没有错。”
莫瞳瞳便知道对方现在根本听不进话去,便抽了根浴巾,准备把对方捞起来。
对方却不顾浑身赤/裸,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胡乱把浴巾甩到了一边——莫瞳瞳纠结地看着落到地面上的浴巾,虽然地面光洁如新,瓷砖白的发亮,作为一个强迫症洁癖患者,莫瞳瞳也不会再次直接使用了。
她只好努力挣脱顾盏乔钳制着自己的手,希望能去房间再拿一条。
结果她刚把顾盏乔的手拿开,顾盏乔便开始嚎啕大哭:“我没有对不起你啊,我没有对不起你们啊,我哪里错了啊,我可以改的啊。”
莫瞳瞳一动都不敢动了。
打湿的长发像是水藻一样贴在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顾盏乔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