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一个连新人奖都没有得过的老前辈,顾盏乔必须承认她期望着一个奖杯。
甚至连收视率或者票房都不那么重要,她想要得到的是演技的肯定。
她不甘于做一个花瓶。
但是不知为何,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将桌上的剧本收起来,抱在怀中有些不自在地说:“其实这些都不错,我还是再看看。”
她偏头看着莫瞳瞳,发丝从耳畔滑落挂在脸颊上,她没有在意,只抬眼触及莫瞳瞳的眼神,下意识道:“刚才我说的话好像太狂妄了。”
莫瞳瞳将她的发丝重新夹回耳后:“为什么这么说,你当然能够这么做。”
顾盏乔垂下眼,密密的睫毛盖住灯光下蜂蜜般橙黄的虹膜。
她因为莫瞳瞳的话语心中暖软,却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会这么想的,或许就只有莫瞳瞳了吧。
这天晚上,顾盏乔失眠了。
她不断思索着未来,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她头一回发现未来真是不可预估的一个存在,你总会将它描绘的异常美好,未来却往往走向另一个岔路。
就像十年前,顾盏乔所思考的十年后已经是奖项加身功成名就,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仍只是刚刚开始。